乌鸟

*龙族青年咔x博物学家久，十杰paro

*绿谷出久在雪山顶捡到了一个奇怪的人，开启了被刀顶着跑的悲惨生活。龙族少年的回家故事。 

*打个小广告：《为期不晚》二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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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当龙降到地面，低下头的时候，绿谷出久还觉得不可思议，历史绘本内的龙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爆豪胜己伸出手摸了摸龙两个犄角的中间。绿谷出久揉了揉眼睛，他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竟然觉得龙在爆豪胜己的掌心蹭了蹭。

 

[它喜欢被摸这里。]爆豪胜己的声音轻柔，见到龙后，他的笑容就没停过。

 

绿谷出久伸出手犹豫地看了看爆豪胜己，得到了点头首肯，才畏畏缩缩地慢慢向龙头靠近。他轻轻碰了一碰，龙一抖，绿谷出久吓得收回了手。爆豪胜己笑得更开心了，那个小光球还围绕在他身边，明明灭灭的幽光拂去了他平日的凶狠，唯留下柔和的笑意，和这几天绿谷出久认识的那个爆豪胜己像是两个人一样。

 

原来他也有不凶的时候，原来他的眉头没有被钉起来，原来他的声音也能这么温柔。

 

一时间，绿谷出久也不知道是再看看这幅独有的光景好，还是去摸龙好。

 

[它很温驯的，别怕。]爆豪胜己握过绿谷出久的手腕，将绿谷出久的手放在龙头上。

 

手下的触感并不光滑却十分细腻，像是摸在了上好的皮革上，温度不高，但比仍带着寒意的初春暖上几分，让人爱不释手。

 

[啊！]绿谷出久将手缩回，掏出随身记事本就开始记录，爆豪胜己瞄了一眼，满本子写的都是他看不懂的字。

 

[它吃什么？龙的火焰都是黑色的吗？龙真的防火防咒吗？]绿谷出久头都没抬。噼里啪啦地问了一通。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吧。]爆豪胜己围着龙身开始检测，刚刚赤龙飞得太低了，他很担心。

 

绿谷出久一顿，心下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

 

[等等！不会是什么见过它的人都不允许活着，杀人灭口的设定吧！]

 

爆豪胜己被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逗得彻底没了气。

 

[我意思是我们今晚过后就各自走了，你知不知道也没所谓。]爆豪胜己想起了绿谷出久就是“废久”也要记录下来的记录癖，[吃肉，什么肉都行。火焰是我教它晚上得喷黑焰，其他色也有的。它当然是什么都防的。]

 

[你......你明天要走了吗？]

 

爆豪胜己被忽然出现的绿谷出久吓了一跳，本子和笔被绿谷出久紧抱在胸前，明显没将他刚刚说的话记下。

 

[不然呢？再给你一颗当是路费。]爆豪胜己拿出一颗金珠准备放到绿谷出久的手上。

 

[不是这个问题......]绿谷出久并不想接，在爆豪胜己抛过来时，甚至用本子将金珠反弹出去。

 

金珠弹向了赤龙，赤龙一声低吼，传遍了整个密林，在众多魔兽声叫声中，他们隐约听到了响亮的脚步声。

 

[爆心地，别叫！]爆豪胜己斥责了一声，开始加快对赤龙的检测。

 

赤龙的翼下闪过了一道金光。绿谷出久拿出一颗带黄色斑点的白色玻璃球捏碎，一个光球出现在绿谷出久的手心，这个光球不会动，但比缠绕在爆豪胜己身边的光球更亮。

 

绿谷出久举着手为爆豪胜己照明，一条狰狞的裂痕出现在赤龙的翼下，刚刚的金珠就是刚好弹进了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里。

 

爆豪胜己暗骂一声，挑出金珠随意掉到地上，那道伤口很深还渗着血。爆豪胜己急忙去翻自己的行李，才想起行李很大一部分被埋进了雪里，其中就包括了龙的治疗药草。

 

脚步声越来越近。

 

[可能是我们在外面见到的冒险者工会，我们得快点走了，他们应该就是来找这条龙的。]

 

[爆心地，还能飞吗？]

 

赤龙听话地站起，努力扇动双翼，却在飞离地面几米处再次倒下。绿谷出久似乎能看到不远处的火光了，他咬咬牙，打开腰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雕花的精致银盒，倒出了一颗黑色玻璃球。

 

[小胜，你信不信我？]龙的魔抗很高，可是按史记载，它们的魔抗主要是外皮，却没有包括龙肉。

 

[你他妈还说什么鬼，你快跑吧，我和爆心地会干掉他们的。]爆豪胜己已经抽出了身后的大刀进入了防御的状态。

 

[算了，我直接来吧！]绿谷出久就着力在玻璃球上捏出了一条裂痕，他用力将玻璃珠投砸到赤龙的伤口里，在玻璃球粉碎的刹那，他高喊着,“变！”

 

赤龙猛地缩小，它背上的鞍韂哐当地掉到了草地上，挂在脖子上的麻布袋也跌出了本来又粗又壮的脖子。绿谷出久捡起变小了的赤龙放到怀里，抄起麻布袋抛向爆豪胜己。

 

[小胜，快跑啊！]

 

爆豪胜己还处于状态外，只是此时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去细想了。他接过飞来的麻布袋，快步跟到绿谷出久的身后。当他们爬到一棵大树的树顶躲好的时候，冒险者大军刚好赶到了他们的所在地。

 

两人躲在树叶背后大气不敢出，直到冒险者大军收走了鞍韂，向着他们一开始发现龙爪的那个方向进发，两人吊起的心才定了下来。

 

赤龙从绿谷出久的怀里伸出头，舔了舔绿谷出久的指尖。绿谷出久用指腹点了点赤龙的额头，不出意外地换来了赤龙的轻蹭。

 

冒险者应该已经走远了，可是以防万一，还是小声说话比较安全。爆豪胜己挪到绿谷出久的身边，对着对方的耳朵轻声说道：

 

[你刚刚用的是什么？缩小魔法？]

 

古该亚语比大陆通行语要复杂得多，具体变现为更多的颤音与弹舌音，此时在耳边极近的响起，就像声音在耳壁上不断碰撞，特别在爆豪胜己沙哑的声线下，这几声磨人得要命，磨得绿谷出久头皮发麻。

 

绿谷出久推开了爆豪胜己的头，不想让他靠太近。

 

[缩小咒，这个状态没有特定的期限，当我喊解咒语才会解除。如果不是它刚好有伤口，说不定它会对这个免疫。]

 

绿谷出久再次用指腹摸了摸赤龙的额头，摸完后想将巴掌大的赤龙交回爆豪胜己，赤龙却懒着不想走了，甚至还一个翻身睡向了绿谷出久的手心里，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蹭到了伤口，它一个激灵又站了起来。

 

[那个什么魔法道具能买是吗？包括刚刚的？]

 

[能买，只是缩小咒是超高级魔法，得在王都才有。这条龙能用的药是不是掉在雪山了，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熔岩木，极北草，赤练精是主要材料，其他的都好找。]爆豪胜己不知道这边好不好找，反正这些材料在他们那里并不好培育，毕竟龙很少会受伤。

 

[我有！在我家，我家就在王都，你......小胜，要来吗？]绿谷出久有点紧张，明明进森林前还迫不及待想和爆豪胜己分离，在得知要分开的时候，他却又不舍了。

 

绿谷出久的语气太激昂了，一点也不像一路吵着要分开的人，爆豪胜己迟疑了一会儿才继续问道。

 

[王都离这里多远？]

 

[半个月左右。]

 

爆豪胜己默默计算着日子，没有龙，他根本回不去，而半个月，并不太耗费他的时间预算。

 

[行，只是为什么？]

 

爆豪胜己定定地审视着绿谷出久，他的眼神锐利，此时明明光照术已经熄灭，绿谷出久却好像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精光。如果绿谷出久没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他说不定就会把刀插进绿谷出久的喉咙。

 

赤龙还在绿谷出久的掌心舒服地蹭着，但那微热的体温暖不进绿谷出久的心。刚刚温柔起来的爆豪胜己像是镜花水月，不过是一句话便破碎了。

 

[因为......]绿谷出久哑了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我……不！因为龙……龙和龙族你知道在这里多久没出现了吗！我可是博物学家，怎么可能会放过研究机会！]

 

虽然这个理由是急匆匆想出来的，可是说出口那瞬绿谷出久觉得一定就是如此。爆豪胜己挑挑眉，肩膀放松了下来，显然对这个答案是满意的。

 

爆豪胜己对于绿谷出久知道自己种族的名字并不意外，反正对方总是知道些奇奇怪怪的。但他对龙族消失了多久却很有兴趣，族中从没记载最初的年份。

 

[多久？]

 

绿谷出久摸了摸身边的树干，龟裂粗糙的树皮，即使上面还带着湿气，却依然能让人感受到它的饱经风霜。

 

[不久。]

 

赤龙小小地打了个火嗝，焰火照亮了两人的脸。

 

[也就，五百年。]

 

 

04.

 

 

王都在更南方，临近万物诞，他们休息的紫烟镇已经进入到筹备状态。这个小镇以纸制品而闻名，走在路上哪里都是或大或小的纸质模型，远一点加工的地方能看到阵阵的紫烟。紫烟的出现是由于工匠会在制作过程中加入特殊的紫色药水。

 

两个套着纸质头套的小孩子在路上追赶着，其中一个没注意路面，被小石头绊倒摔到地上，她头上的小兔子头套也随之飞出，在土地上几下翻滚，滚过了爆豪胜己的身边。

 

爆豪胜己捡起了那个折了耳朵还脏兮兮的头套，有点茫然。

 

“尼雅的小兔兔。”

 

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声，爆豪胜己回头看到了一个和头套一样脏兮兮的穿着麻布裙的小女孩。

 

爆豪胜己不懂，只能望向绿谷出久。

 

[这个头套是那个小女孩的。]绿谷出久心领神会地接道。

 

另一个带着白色头套的小女孩拉起了尼雅，牵着尼雅来到了爆豪胜己的身前。爆豪胜己又高又壮，影子都能把两个小女孩整个笼罩住，脸色又凶狠，身上的装饰甚至一看就是野兽的牙齿。

 

这个女孩的头套很奇怪，是一个蛇头，虽然这蛇头为了好看洒了很多金片，但绝不是小孩子通常会选择的类型。

 

只是被爆豪胜己的红瞳一瞪，小女孩就抖得不成样子，摘下头套的手犹犹豫豫的，但看了眼身后哭着的尼雅后，毅然将头套拿下，露出了被头套闷得红彤彤小脸和乱糟糟的金发。

 

不同于尼雅朴素的衣着，这个小女孩穿着金线滚边的暗红背心裙，内搭一件阔袖窄口的白色长袖，袖边镶着珍珠纽扣。明明是如此华丽的衣服，裙边却出现了几条微小的刮痕。

 

“大哥哥，可以把头套还给尼雅吗？”

 

爆豪胜己皱眉，大概理解到对方是想要回头套，他没想太多直接套到了尼雅头上。尼雅被忽如其来的漆黑吓到，哭得更猛烈了。

 

小女孩急忙忙地将那个脏兮兮的头套从尼雅头上摘下。

 

尼雅刚看到小女孩的脸，就嚷嚷道：“艾米丽，尼雅的小兔兔坏了，呜呜呜呜，怎么办？”

 

就算是听得懂的情况下，对于小女孩，爆豪胜己一直很苦手，更何况他现在听不懂。

 

“尼雅别哭，哭鼻子羞羞，来，给你艾米丽的。”艾米丽依依不舍地将自己手上的头套递给了尼雅。

 

完成了交接，艾米丽再次恐惧地望向了爆豪胜己猩红的双眼，她牵起了尼雅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爆豪胜己觉得有点糟心，他自认在族中还挺受小孩子喜欢的，毕竟敢带小屁孩飞天的好手，还比较年轻的就他一个。这下被这个睁着水汪汪翡翠眼睛的小女孩害怕着，内心真的不是滋味。

 

沿路都是商家，隔壁就有一家兜售头套的。爆豪胜己跑到那个店家前，嘀嘀咕咕地指着上面那只小猫的头套比划着。

 

老板把头套拿了下来，向面前这位语言语言不通的客人比了个十的手势。爆豪胜己懒得去想这个手势的意思，反正没有任何东西是金珠买不到的。发现了爆豪胜己意图的绿谷出久，眼疾手快地按下了爆豪胜己正在掏钱的手。

 

绿谷出久摸向了已经有点空荡荡的钱袋，内心滴着泪掏出了十个铜板。其实他根本不需要怕对方乱花钱的，但他就是忍不住，就怕对方被坑骗。

 

艾米丽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的动静，正乖乖站立在原地，小腰板笔直的，像等待着小红花奖励一样。

 

［你要自己给人家吗？］绿谷出久将小猫头套递给爆豪胜己。

 

艾米丽看到了绿谷出久的动作，脸色僵硬了起来，腰好像也没那么直了。

 

爆豪胜己伸出的手也随之僵直。

 

绿谷出久笑吟吟地向爆豪胜己耸耸肩，走到艾米丽身前，半蹲下将头套放到艾米丽的手里。艾米丽有着一双绿得发光的大圆眼，金色的发丝柔顺光滑，但动作幅度大时，绿谷出久似乎看到发丝内闪过的银光。

 

艾米丽脆生生地道了声谢，越过绿谷出久偷偷看了一眼爆豪胜己就拉着尼雅离开了。

 

绿谷出久带爆豪胜己去旅馆安顿好，自己出门去购买墨水，一路的笔记记了不少，墨水几乎要被用光。路上他又遇见了艾米丽，她和一群小伙伴正在给路边的小花浇水，她扎起了头发，露出了发根处大片的银发，刚刚绿谷出久并没有看错。

 

他们租的是两张单人床的标间，绿谷出久外出，爆豪胜己自是留在了房间，但是当绿谷出久刚推开门，他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靠在了窗边。

 

一个刺猬头。

 

砰——

 

绿谷出久把门猛地关上，他检查了一下房间门牌，并没有错。他再看了眼手上的钥匙，总不能钥匙是不同房间共用的吧？

 

可能他刚刚是太累，出现了幻觉。

 

绿谷出久再次把门推开，那个刺猬头还在，紫烟镇的技术高超，刺猬的每一根刺都是立体的，刺整齐划一地排在头套的背面，头套前有着两只圆圆的耳朵和一个黑黝黝的鼻子，意外的可爱。

 

虽然脱了红披风，绿谷出久一瞬有些没认出来，可是那身衣服绝对是爆豪胜己无异。

 

[小胜？]

 

[关门开门很好玩？]

 

爆豪胜己脱下头套问道，由于发质问题，他的头发并没有被弄得凌乱。其实很多成年人也爱带头套玩，只是无论怎么看，这件事都和爆豪胜己很不搭。就和满身肌肉老是臭着脸的巨型壮汉忽然告诉你，他喜欢吃波板糖一样。

 

[就觉得小胜买头套有点神奇。]

 

[你以为我自己买不了吗？我刚刚看得很清楚你给了那个大叔十个又圆又扁的东西，我记得那时候在村庄那个老女人找给我的那堆破烂里面有类似的。]爆豪胜己恶狠狠地说着，就像在捍卫自己的尊严。

 

不，重点不是这个，但听到了对方这一通辩解，绿谷出久还是忍不住噗呲地笑出了一声。

 

[你他妈笑毛！]

 

[我没有笑。噗——]绿谷出久急忙闭上嘴，[你看没有。噗——]

 

就在爆豪胜己一把甩开头套，想冲上去给绿谷出久一拳的时候，赤龙在桌子那边嗷嗷地叫了。迷你版的赤龙，小得能装进啤酒杯里，他刚刚就是泡在一杯啤酒里，一边游一边喝光了啤酒，或许是口腔的啤酒残留，他的火嗝打得比之前更大了，从一朵蔷薇进化成了一朵玫瑰一般大。

 

赤龙看着那个火球，骄傲地伸直了脖子。

 

绿谷出久笑着点了点赤龙的额头以示表扬，然后将赤龙从酒杯里捞出，检测了一下翅膀。

 

[爆心地有伤口！怎么能泡酒！]前不久绿谷出久才终于从爆豪胜己口中知晓了爆心地的名字。

 

[之前随意给它弄的代用药起效了，现在没流血就不怕，只是皮肉不能增长罢了。不能飞就算了，小小啤酒都怕，它就枉为龙了，更何况做我的拍档。]

 

爆心地像是听懂了爆豪胜己的话语，抖了抖身上的啤酒后，尝试着展开了翅膀，然而没飞十厘米就垂直地跌落桌面。爆豪胜己眼疾手快地接住了爆心地，爆心地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爆豪胜己的掌心，见爆豪胜己没再恶言，便死活赖着不走了。

 

这几天观察这个小家伙，绿谷出久观察出很多和他以为不一样的事情，比如在绘本中总是威风八面的龙，竟然还会像个小孩子一样讨好别人。

 

[爆心地几岁了？]绿谷出久抽出自己的小本子和炭笔，打算将爆心地撒娇的样子画下来，他的本子里面已经画上了很多张大大小小的素描。

 

[这小屁龙才一百岁多，幼稚死了。]

 

绿谷出久好想说二十多岁的你没资格说别人是小屁龙，却忍下来了。

 

[那挂在爆心地脖子上的麻布袋里面到底是什么？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听到你说药，然后你带着的那部分和龙药一起丢了什么的，所以我在想，说不定王都也能找到……]

 

绿谷出久的破烂玩意多得是，相处了几天也知道对方比较正直倒是不会干出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绿谷出久打不过自己。思索了几秒，爆豪胜己打算坦白。他把麻布袋拿到了小木桌上，坐到了绿谷出久对面。

 

[永生花。]

“万籁花！”

 

麻布袋里面有一棵已经干枯了的花，只有三条花根，失了水的花瓣还能看到上面错综复杂的优美花纹。而万籁花的特质是离土不死，只要在半年内将它再次栽植到特定的泥土里，它就能重生活过来。万籁花世间少见，虽然绿谷出久未曾听说过可以入药，但它能引来蝴蝶飞舞雀鸟歌唱，一棵就价值连城。

 

想到还有万籁花被埋进雪里，绿谷出久就肉疼得不行。

 

[看来你们这里也知道这种花。]爆豪胜己看绿谷出久的两眼发光的反应就知道在这边永生花一定是属于名贵用品的行列，甚至是难以获得的。

 

万籁花生长的地方，书本上也找不到的答案，绿谷出久忍不住问了。

 

[你怎么找到的？]

 

[因为我是天才。]

 

爆豪胜己收起花，明显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打算，这么贵重的东西，绿谷出久也不好意思继续过问，只能转移话题。

 

“那大天才，通行语学成怎样了？”

 

出了森林没多久，除了热衷于研究绿谷出久仅剩一颗的缩小咒玻璃球，爆豪胜己就对通行语最感兴趣，毕竟还要在这边生活上半个月多。之前他一个人去找花的时候还好，现在混迹城镇里，听不懂别人说话还是多有不便。

 

爆豪胜己没太听懂，只听出了通行语什么的，碍于颜面，他回答道：“可以。”

 

这答案有点鸡同鸭讲，但绿谷出久还是继续了。

 

“那叫我名字听听？”

 

爆豪胜己听懂了“我”和“名字”，这次他回答得很自信。

 

“鹿谷初久？”

 

爆豪胜己觉得自己发音太棒了。他的神气模样和爆心地平时喷了个大火球求表扬的时候也没差多少。

 

“鹿谷初久。”

 

爆豪胜己愣是喊出了一种傲视天下的气势。

 

绿谷出久哭笑不得。

 

天才。

 

天才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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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品名，瞎几把乱写的，不重要！

关于本文标题，来源于我三次朋友瞎几把的乱起，我当时想不到，向她逼逼了简略剧情，在一堆奇奇怪怪的里面，我挑了这个，然后当我昨天又去找她逼逼新的想法的时候......

她：我想不到故事是这样的。

我：......（可怜，弱小，无助。）

可是题目名我已经用了啊！！！！！

 

以及，大家快去看大电影！冲鸭！！！！